文章搬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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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3 木曜日 這根本不重要的天氣
懶得寫了,跟前幾天沒啥兩樣,都是以餵鳥作為一天的開始。
我到底要持續寫這愚蠢的日記到什麼時候?(AM 06:49)
群聚者咬殺勿論。(AM 07:15)
批改公文。(AM 08:08)
真無聊,都沒什麼有趣的事情嗎?(AM 10:21)
到頂樓閒晃,這個角度不錯,正好可以看到澤田在教室裡的座位。
昏昏欲睡的臉龐,真想就這樣咬下去。原來是那老頭的課,難怪會想睡。(AM 10:40)
他睡著了…以後的這堂課都把他叫來應接室算了。(AM 10:42)
看他睡覺的樣子感覺很舒服,乾脆我也來睡…(AM 11:03)
我並沒有真的睡著,只是閉著眼睛休息,不過隱約聽到有人邊交談邊接近這裡。
正好我閒著沒事,來看看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草食動物吧。
嗯,現在才到,動作還真慢。(AM 11:15)
「里包恩,那你怎麼打算…恭彌?」話說到一半,打開門上屋頂的人竟然是加百羅涅的現任首領迪諾。
看清來人的身分,雲雀有種興致全失的感覺。
他現在根本懶得和這個傢伙過招,畢竟彼此的招式早就已經熟到不能再熟的地步了。
悻悻然收起原本握著的拐子,雲雀將目標轉向迪諾身旁的嬰兒。
「好久不見啊,小朋友。」
「你好,雲雀。」里包恩也用習慣的招呼語回他。
「慢著,恭彌你怎麼不理我啊?」見對方這樣忽視自己,迪諾覺得有點無奈。「我才是你的老師耶?」
雲雀沒理他,自顧自地站回欄杆旁。
「真是的。」大嘆。
用手背托著下巴,雲雀閒適地望著遠處。
而對位置處在他身後的迪諾而言,要看透雲雀現在的思考模式更是件不可能的任務。
在迪諾還猶豫該不該打斷眼前人的專注時,里包恩率先開口,
「雲雀,在想什麼?」他直接而簡短地問著。
「…」
「只是一直看著天空,可不會有什麼結果喔。」
這句話才剛結束,雲雀立刻旋過身來注視著里包恩的面容。
「…我知道。」拋給對方這個回應,他轉回望著2-A的教室,正因為下課而所有人都作鳥獸散。
難得的平靜流轉在三人之間,無聲無息。
「對了恭彌,」迪諾選擇打破這份寧靜,「你有想要什麼東西嗎?」
又、來、了。
此時雲雀恭彌的額角冒出一道不甚明顯的青筋。
「你們,想做什麼?」手邊的拐子隨他的動作鏗鏘作響,這次還附帶上拐尾的鏈錨。
「欸?」
「干擾視聽,滾離這裡。」
「咦咦!」
「三秒內,滾。」
「恭彌---?!」
今天終於出現了一位比彭哥列十代目更歹命更時運不佳的人,他的名字叫做迪諾,是為加百羅涅之首。
而且他問的事情還沒有得到任何解答。
那傢伙是白痴。(PM 01:11)
不只是白痴,而且是自稱為老師的白痴。
那個模樣我看去當幼稚園的保母還比較適合。(PM 01:12)
他旁邊的小朋友居然看得出來我在想什麼,這還真讓人不是滋味。
小朋友說的沒錯--只是看,根本不會有任何結果。
不過,那意思不會是叫我付諸行動吧,他究竟在想什麼?而且,這種說法就像是在提醒我喜歡上--
怎麼可能,對那個弱小的草食動物,怎麼可能。(PM 01:37)
若是不可能,那我又為何會有這種感覺?(PM 01:56)
說到底,我又何必否認自己喜歡他,喜歡…?
既然如此就能確定我是真的喜歡那只草食動物了吧…那個叫做澤田綱吉的。
還有,這本日記的走向越來越詭異了。(PM 02:01)
綱吉嗎…(PM 02:09)
「二年A班的澤田綱吉,來應接室報到,一分鐘。」
2-A教室的喧嘩噪音在這個瞬間停止所有活動,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被點到名的人現在的樣子就像是剛被宣判死刑般,臉色比剛粉刷過的牆壁還蒼白。
他以機械化的動作阻止了身旁兩人想跟著去的念頭,邊以僵硬的腳步邁向通往地獄的大道上。
「太慢了。」門才剛被打開,雲雀立刻吐出這句話。
「對、對不起!」被責難的兔子往牆邊縮了縮。
不發一語,坐在沙發上的雲雀只是直直地盯著嚇到快流淚的人影,並沒有多做任何舉動。
被審視的澤田則是覺得自己現在就有如待宰的羔羊、砧板上的活魚,要不了多久就會被人給吞入腹中連骨頭都不剩。
而且他現在緊貼在牆上的模樣真的很像那條被放在砧板(牆面)上的活魚(金槍魚)。
想到這,雲雀不禁輕笑。
「雲雀、學長…?」未曾看過對方的這種笑容,澤田稍微出了神。
「發什麼呆?」他出聲喚回對方的意識,然後擺擺手,「過來。」
「…好的。」
就這麼傻傻地照著雲雀的話做,澤田走到他面前站著。
「坐下。」雲雀拍著他旁邊的空位。
澤田綱吉目前陷在一生中最艱難的窘境裡。
該怎麼說?
首先是目前有條手臂正搭在他的肩膀上。
說得正確點是他被那隻手擁在懷裡,動彈不得。
手臂的主人是雲雀恭彌,並中的委員長兼地下帝王,批閱公文中。
嗯--再明瞭一點,就是雲雀恭彌邊審核著重要文件邊用左手摟著澤田綱吉。
這也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不過是因人而異。
例如這對澤田綱吉來說就是一件嚴重到不能再嚴重而且很恐怖的情況。
雲雀先生,您沒注意到旁邊的兔子已經毫無血色可言了嗎?
「那、那個、…」喀噠喀噠牙齒打顫。
「嗯。」此發語詞表示他有在聽。
「為什麼-…」大抖。
「怎麼。」聽起來不太像疑問。
「呃、學長的手-…?」這個人的意識已經快飛走了。
「因為我想。」答得很溜。
好個因為你想這是什麼怪原因啊啊---!!
這句吐槽只能想在心裡口難開,澤田很哀傷地閉起自己的眼睛。
雲雀的視線瞄向懷裡緊閉著雙眼的人,潛意識正催促著他做出接下來的舉動。
「---」
澤田瞠目結舌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簡直是不敢相信對方到底做了什麼。
他的臉龐刷地爆紅,接著就慌慌張張地掙脫雲雀的臂膀,直接往門口的方向衝出去,頭也不回。
雲雀沒有追上去,而是和之前一樣看著他離開。
結語:不小心吻了那只草食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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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 關於「只是一直看著天空,可不會有什麼結果喔。」
里包恩坐在迪諾的肩膀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著。
「結果里包恩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根本沒在聽。」今天八成是迪諾的大凶日,走到哪都沒人要理。
於是他決定放棄溝通。
相較於加百羅涅首領的悲傷,里包恩並沒有給予任何安慰(他要是會安慰那也有問題),只是默默地坐著。
彼此之間就這麼安靜了好一會。
「雖然是這麼說,不過你可別太欺負他喔。」這句話突然從里包恩的嘴裡蹦出,嘴角還戴著狡獪的笑容。
「你說什麼?」被當做交通工具搭乘的人問著。
「沒什麼。」
今天十成十是迪諾的大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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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的吐槽:如果迪諾是保母,那雲雀就成幼稚園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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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心小提醒:未來(?)可能會往老梗發展不適者慎入。
2007/0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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