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搬遷。
------------------------------------------------
嘿，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求你睜開眼睛……不要啊！！
拜託－－…
021.Cantrip 魔咒
「從那天開始算起已經過了半年了，十代首領。」
探進那空洞的雙眼，看不到一絲生氣。
就像一個沒有生命的傀儡娃娃，不會哭、不會笑，
甚至不會活下去。
娃娃的生命之線，早就隨著那人的消失一一逝去，
太過深沉的黑暗矇蔽了他眼瞳中的光芒，奪走了原本令人為之動容的神采
他已經不再會說話，儘管周圍的人們依舊不肯放棄。
他們愛他，深深地愛著，
所以，他們不允許那人連他的身體也一併帶走。
就算這樣對他來說是一種殘酷的折磨。
×
安靜地走出門外，獄寺輕輕帶上房門。
朝著將身體斜倚在牆邊的骸走去，柔軟的地毯把鞋底撞擊地面的摩擦聲抵銷，
寂靜，環抱著他們。
一樣？
他看見對方以眼神這麼問著。
微微地點了頭，獄寺默不作聲地和對方擦身而過。
時間仍然靜止，不曾移動過一分一秒。
×
曾經，獄寺走進房間，
他看著時間已然停滯的娃娃，問著，
「我真的不能取代他嗎？」
他想再次聆聽娃娃悅耳的聲音。
但是，回答他的卻是沉默，
親自開口早已不再可能擁有。
坐臥在床上的娃娃靜靜地聽著，
有個聲音在他空洞的內心迴響著，
對不起，你不能的，
因為他是獨一無二的。
×
「阿綱，今天外頭的天氣不錯呢。」
捧著滿懷的玫瑰花，
這是用來獻給他們的他。
山本笑著打開窗戶，明媚的陽光灑落地上。
可惜的是，眼前的娃娃早已不再有心觀賞。
每天每天，他向他說話，
述說著自己今天過得怎麼樣，述說著世界上各式各樣的趣事，
述說著自己是如何如何想念他。
床上的娃娃依舊無動於衷，
雖然耳邊繚繞的話語是這樣的情有獨鍾。
「我真的不能取代他嗎？」
山本武，在經歷了第一百八十次的枕邊故事之後，
他忍不住開口問著。
眼前的人兒微側過頭，
動作就像斷線的人偶。
他看到他的眼中透漏著些許答案，
對不起，你不能的，
因為你不是他。
×
一個使力，雲雀翻身跳上陽台，
沒有多說任何話語，他只是望著低頭不語的娃娃，
日復一日，深情款款地望著他。
那是彭哥列最重要的娃娃，被安置在城堡最深層的舒適牢房。
同時那也是他最重要的娃娃，
為了保護他，他可以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來達成任務。
但是他不會這麼做，因為他知道娃娃最不能忍受有人犧牲。
如同那人的所作所為一般，
不能被原諒。
今天，他也只是這樣看著他。
沒有動作，沒有聲音，
靜悄悄的站在黑暗降臨的午夜裡。
鐘聲早已敲響了十二下，但是邪惡的魔法卻沒有解開的跡象。
「我…不能取代他嗎？」
打破了以往的沉默，雲雀選擇觸犯黑巫師所下的詛咒。
他不能忍受最摯愛的他眼中容納不下自己，
縱使他已經忍受了第一百八十個夜。
娃娃的眼中依舊灰暗，像是在映照夜色的朦朧。
他的面頰上突然淌著晶瑩的珍珠，
撲簌而下，直達床面後乾涸消逝，彷若自己的生命一般無疾而終。
他注意到那滴滴淚水正訴說著娃娃的回答，
對不起，你不能的，
因為你是你，而你不是他。
×
伸手撫上娃娃稚嫩的雙頰，
骸單膝跪下守候在他的身旁。
他輕吻娃娃不常日曬而白皙的肌膚，
不帶有任何慾望，純粹是表達他發自內心的忠誠。
曾經想過用幻術催眠眼前易碎的娃娃，但是他相信這樣帶給娃娃的傷害會更大。
何況，意識早就消失無蹤，催眠的作用又何得發動？
他溫柔地擁住對方，雖然他知道那雙陶瓷般的雙手絕對不會回應自己的感情。
在娃娃的耳邊低語著不可告人的情話，
他擁抱著娃娃，只是抱著，像是對待極為貴重的思念一般。
「我不能代替他嗎？」
今夜所呢喃的不如以往，他帶著壓抑許久的渴望直視著娃娃。
娃娃眼中閃過一絲許久不見的光芒，
光芒化成悲傷的淚水流瀉而下。
娃娃輕啟許久不曾動用過的雙唇，斷斷續續的話語從乾澀的聲線中緩緩道出。
「對不起…你不能的…
因為你是你…是獨一無二的你…」
娃娃用無力的雙臂回抱著他。
×
城堡中最深沉的房間已經不再寂寞，
娃娃找回了他的生命之線，重新開始展露笑顏。
早晨，會有忠心的獄寺陪伴著他，
獄寺說，很高興能夠再度聽見自己的呼喚聲。
獄寺說，很開心能夠再度跟隨著第十代首領。
獄寺說，以為自己再也不會看著他的時候他是多麼地悲痛…
午後，山本會為他帶來豐富的世界，
山本笑著，他想告訴自己所有他看到的事物。
山本笑著，他想帶著自己去看世界每個角落。
山本笑著，他相信自己一定會再度回到他們的身邊…
傍晚，雲雀會靜靜地守候在他的身邊，
雲雀看著自己，他們在床邊共進著晚餐。
雲雀看著自己，他幫忙注意藥物的治療。
雲雀看著自己，而自己可以從他的眼睛裡看到深深的關心…
午夜，骸用他的溫柔保護著他，
骸坐在一旁，陪著自己談天說地。
骸坐在一旁，偶爾開著自己玩笑。
骸坐在一旁，用最真誠的心來幫助自己重回光明的懷抱…
也許，該是時候脫離那人所設下的咒語了。
對不起，現在我還不能隨著你而去…
因為，我以前從沒發現，原來自己的身邊有這麼多人在溫暖著自己。
那麼再見了，
我所愛的人、
以及我永遠的家庭教師…
------------------------------------------------
番外
「哼，終於懂得開竅了嗎？蠢阿綱。」
透過能看見人世間的螢幕，里包恩輕笑著。
「那麼，我也該走了，來世再見吧…」
剩下的話語，隨著微風消散在世界的盡頭…
------------------------------------------------
生了一篇莫名奇妙連自己都看不太懂的文章orz
有點黑，又有點HappyEnding
而且莫名地有人死掉啊啊啊囧
千萬別問我死亡原因
因為我回答不出來…（眾踹）
以上，請慎入…
2006/10/25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