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3/2014

[家庭教師/雲綱]慶生(5/6)[雲雀生日賀]

  文章搬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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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04 金曜日 非常不順眼的天氣
  
  
  今天才和綱吉視線交會他就給我跑掉,根本沒心情寫日記。(AM 07:35
  
  
  
  
  
  
  澤田綱吉澤田綱吉澤田綱吉澤田綱吉澤田綱吉澤田綱吉。
  
  「那個、委員長…」委員A遲疑地走近雲雀。
  
  澤田綱吉澤田綱吉澤田綱吉澤田綱吉澤田綱吉澤田綱吉。
  
  「委、委員長!」他發揮過人的勇氣大聲呼喊著。
  
  澤田綱吉澤田綱吉澤田綱吉澤田綱吉澤田綱吉澤田綱吉。
  
  「委員-」準備效法神風特攻隊的精神去抽掉對方正在「批改」的公文。
  
  「讓我來吧。」剛到應接室的草壁急忙阻止風紀委員捨身自殺的舉動,他可不想看到同伴死於非命,「雲雀委員長,這份文件已經不能用了。」
  他伸手在雲雀面前晃了晃,並且指著那些黑壓壓的紙張堆。
  
  --上面寫滿了澤田綱吉的字樣。
  
  
  有如大夢初醒,雲雀的身子輕震著,隨後將手中的原子筆往前扔出去。
  差點命中委員A的眉心,聽說頭部是五十分。
  
  「雲雀委員長,要不要先休息一會?」將高級茶葉泡好送到辦公桌邊,草壁有些擔心雲雀,的腦袋和精神。
  
  「不用…」撫著自己的額頭,雲雀站起身來準備離開。「我出去走走。」
  
  「委員長…」
  
  
  放任雙腳隨意亂晃,此時的雲雀感到相當心煩意亂。
  
  煩,為了才剛發現的情愫。
  煩,為了那個人的反應。
  煩,為了自己因對方而焦頭爛額。
  煩,為了失去了自由的感受。
  
  煩、煩、煩,說到底,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個澤田綱吉害的。
  雲雀殊不知他已經開始實行所謂的推託責任制度,只顧著往某個不知名的方向大力邁進。
  
  
  
  碰地一聲巨響,二年A班的教室門受到非人般的對待(本來就不是人)而報銷。
  雲雀恭彌無視於周遭異樣的眼光,直接走向三人組中的澤田綱吉。
  
  「你想幹什麼!」澤田的頭號忠犬部下獄寺立刻秀出身上的炸藥檔在雲雀面前。
  
  「與你無關。」雲雀也不甘示弱地將雙拐抽出。
  
  室內的氣氛在瞬間電光石火、一觸即發,只要稍有任何閃失,都有可能造成在場者一輩子的身心創傷。
  
  乍看之下是這樣的。
  
  只見雲雀偏頭望向被山本拉到身後護著的澤田,並用他那從來就沒人能理解的思維想了半秒鐘。
  「澤田綱吉,出來。」最後得到的結論是這句話,外加把拐子收進衣袖的決定。
  
  「喂你以為你是誰啊!…」獄寺對他的態度相當不滿,甚至到了想炸掉對方的地步,雖然這人沒一次不想這麼做。
  
  「獄寺,沒關係啦…」
  
  你確定?
  
  「雲雀學長應該不會做什麼-」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澤田的面頰閃過一抹紅潤。
  
  看來是不太確定的樣子。
  
  
  對澤田的猶豫不決感到不耐煩,雲雀乾脆直接越過擋在身前做柵欄的兩名左右手,一把將對方從保護網裡扯出來。
  
  「欸!等等--」在連山本的的運動神經都還來不及反應的狀況下,澤田就這麼被帶離教室。
  獄寺的炸藥還拿在手上,同學的目光還未收回,眾人皆呈現一片死寂。
  
  
  
  
  急促的腳步聲在空蕩的走廊之間來回反射,顯示出此地的四下無人。
  立領外套上別著繡有風紀二字臂章的男子以左手握著後方少年的右手,緊緊地,完全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他領著彼此走進某間無人使用的空教室,隨後很順手地帶上拉門,還有上面的鎖。
  
  「呃?」對現況仍然理解不能的澤田就這麼被迫在這種地方和風紀委員長一對一面談。
  長久以來(被里包恩那些人培養出來的)直覺讓他的後頸冒了點冷汗,這時的澤田總是會祈禱別出狀況,但這樣的預感又總是會特別靈驗,畢竟是天意。
  
  雲雀不發一語地走向正在環顧四周的澤田,趁著他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拉進兩人之間的距離。
  而澤田注意到這件事早已為時已晚,對方和他只差個小步伐就會撞成一團。
  
  「雲雀學長、有什麼事…?」極力阻止自己去回想之前發生的事情,澤田克制著面部肌肉,至少不能再腦充血。
  其實這樣只是讓他的表情變得更詭異罷了,雖然看在雲雀眼中還是那麼可愛。
  
  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雲雀眼中見兔子。
  
  暫且撇開那個神秘的想像空間(鳥和兔子),雲雀以身材優勢把少年關在自己和辦公桌之間。
  因為澤田兔不狡,所以沒有三窟可跑,而僅有的一窟又被封死,理所當然,他跑不掉了。
  
  「你問有什麼事?」瞇起狹長的鳳眼凝視著身下(請不要想歪)的人,雲雀頗玩味地說,「其實也沒什麼事。」
  
  澤田擺出沒事你拉我到這種地方來的表情給他看,但他不敢直接這麼說。
  
  「只不過…」俯身湊近澤田的左頰,他輕輕在他耳邊低語,「很想這麼做而已。」
  
  
  猛烈的寒流從腳底直接爬上澤田綱吉的腦門。
  其實那應該說是百分之一的雞皮疙瘩,外加百分之九十九的顫慄感比較正確。
  澤田同學差點因為腿軟而跌落到地板上。
  「那那那、那個那個雲雀學長--」他死命地捂住耳朵以防止二次「傷害」。
  
  「嗯?」視線費洛蒙全開,雲雀似乎沒發現自己目前究竟是什麼情況。
  
  「唔!…」他很確定他有聽到意識咻地一聲竄出腦殼。
  
  嗯,被這麼看著的澤田已經全身都被煮熟了,隨時可以開始享用。
  
  雲雀盯著冒煙中的人,
  「…綱吉。」他決定直呼對方的名字。
  
  「什麼事!」渾身僵硬。
  
  「…」
  
  
  蜻蜓點水般的吻在對方的唇上烙下。
  
  緩緩分離,雲雀以指尖輕觸著澤田的唇瓣。
  「…我-」
  
  『被綠意環繞的並盛~不大不小剛剛好~…』
  
  
  「「……」」
  
  欸,那是校歌,是校歌對吧?
  澤田的體溫在這個瞬間恢復正常,三十六度六。
  
  『那麼活潑~啊啊~大家一起來歌頌吧~…』
  
  雲雀把手探進大衣的口袋內,很用力地抽出一支黑色手機,機殼正發出微弱的破裂聲。
  
  天知道這是他頭次想把這支手機給捏爆。
  最後,雲雀還是選擇按下關機鍵,接著把它扔到旁邊的桌上。
  
  
  深深吸口氣再重重嘆出,重新調整完情勢的雲雀再次靠近澤田。
  「剛才說到一半。」
  
  「…?」愣。
  
  「……」見眼前的人壓根就沒會意到他究竟想說什麼,雲雀只能一再提醒自己這傢伙很鈍,而且不是普通的鈍。
  他強忍著直接把對方推倒的衝動--這樣做既省時又有效率--不過,如果可以的話雲雀實在很不想這麼做。
  
  因為可能會嚇到他,這只極為敏感的兔子。
  仔細想想,雲雀還真是為了澤田做了不少初次嘗試,舉凡幾天前的放他一馬、以及種種煩惱--而現在又為對方著想起來了。
  
  戀愛,果然難以解釋。
  
  
  「綱吉,-」
  
  教室的門此時突然喀噠作響。
  「怎麼?被鎖上了?」
  
  「踢開就好啦!快點!」
  
  「說的也是。」
  
  啊,門被強制開啟。
  三兩學生就這麼擠了進來,看上去似乎在躲什麼。
  
  「我就說這裡可以躲--!?」其中一人聲在眼角瞄到雲雀的身影時死死地卡在喉間。
  
  「…風紀委-噗!」下顎骨應聲碎裂。
  
  
  雲雀恭彌不知何時已經蓄勢待發,準備雙拐齊下宰掉這幾個打斷他好事的人。
  「---咬殺你們。」其實用不著拐子,他現在的眼神就足夠直接讓對方下地獄去了。
  
  
  
  隨後追趕而來的風紀委員見到的畫面是血肉橫飛、遍地死屍,而一旁的澤田早被嚇得無法正常說話,最後還是被委員帶回教室的。
  
  副委員長草壁有點哀傷地看著自家委員長,貌似萎靡不振。
  
  
  
  
  
  
  結語:澤田綱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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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備註 關於「黑壓壓的紙張堆」
  
  
  雲雀走出應接室後,草壁即動手收拾那些已經廢掉的文件。
  有些感慨地望著上面的名稱好一會,他輕輕嘆口氣。
  「…真是辛苦你了。」脫口而出的是這意味不明的話。
  
  到底是在向誰說,是雲雀委員長?還是他的對象澤田綱吉?
  
  又或許,這對兩人來說都是相當辛苦的?
  
  
  應該是兼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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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天空又慢又多問題
  
  2007/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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