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3/2014

[家庭教師/雲綱]千羽鶴

  文章搬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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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為生病或受傷的人送上千羽鶴,那人將能實現願望,脫離苦痛。
  
  
  
  
  
  
  
  
  
  
  
  
  千羽鶴
  
  
  
  
  
  
  緩步跨進由純白構成的建築物,迎面而來的是刺鼻的藥水味,這讓他的眉間多了道不易察覺的摺痕。
  
  午後的強烈日光輕易地從大門入侵,仍然無法改變室內的涼爽。來來往往的人們正為工作忙碌著,或為了自身的痛苦而追求著解決之道,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到來。
  
  
  他靜靜地走著,不疾不徐,米白色的鞋與地面撞擊出沉悶而細微的聲響,帶著回音。
  
  
  
  柔軟的指尖輕輕壓上數字三的按鈕,電梯的金屬門慢慢關上,門內被寂靜充塞著。
  
  清脆的鈴聲提醒著目的已經抵達,他再度跨出步伐,踏上依舊純白的地面。
  
  
  
  
  未經任何思索或猶豫地停留在一扇緊閉的門扉前,他輕敲門板,轉達著自己的來訪。
  
  
  「進來。」
  
  裡面傳出這樣的答覆,聲音略顯低沉,而他也毫無疑慮地照著指示做。
  
  
  病房中擺設著潔淨到彷彿要溶於背景之中的床鋪,那上方坐臥著一個人。
  
  那人身上是最為純正的黑,不帶有任何的雜質,卻和裡面的景象顯得意外地契合。
  
  
  輕巧地靠近對方,他向那人投以關懷的眼神,並伸手觸碰著那身軀上無以數計的繃帶。
  
  
  「感覺如何了?」沉著而悅耳的聲音從他口中滑出。
  
  
  而對方並沒有給予讓他滿意的回答,反問著,
  
  「怎麼有空來這裡?」他的話中所表達的並非厭惡,而是透露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心,以及更深處的喜悅。
  
  
  但眼前的人還是發現了,只見他把手靠在唇邊,微笑著。
  
  「當然是特地來送這個的呀。」帶著少許的調皮意味,他從整理得一塵不染的米白色西裝中拿出淡藍色的紙張,摺成鶴鳥樣式的紙張。
  
  他將那隻紙鶴遞到對方枕邊,儘管收受者看似沒有多大意願將他收下。
  
  「祈求你早日康復,」像是在自言自噢,又像是說給那人聽的,「雲雀,你知道嗎?要是送生病或受傷的人一千隻紙鶴,他很快就能痊癒喔。」呢喃著古老的傳說,他的聲音令人沒由來地感到安心。
  
  
  被稱做雲雀的男人瞇起墨色的雙眼,將枕邊的紙鶴放到掌心上。
  
  
  可能是注意到對方的疑問,他再度開口,「我沒有時間可以摺出一千隻,所以就先用這個代替了。」儘管對方不是在責備他,他仍含著歉意地說。
  
  而雲雀沒有回答,只是細細地把玩手中的紙鶴。
  
  
  室內又回歸於寂靜。
  
  
  
  「這就是之前我受傷後身邊都會出現這東西的原因嗎?」毫無預警地問著,雲雀似乎對那只紙鶴感到莫大的興趣。
  
  
  「是啊,每次都只能摺一隻。」而且還得冒著被家庭教師抹殺生命的危險,在永遠批改不完的公文堆裡偷摺,然後躲過所有眼線溜出總部。
  
  當然這些事情他沒說出口,只是對那些可能會受到難以言喻懲罰的看守人們感到抱歉。
  
  
  非常明白他的思緒,雲雀把紙鶴放到一貫白的床頭櫃上,伸手拉過他的手臂,
  
  「與其送這種東西,不如給我別的吧。」他在他耳邊低語,用那讓人感到渾身酥麻的嗓音。
  
  
  
  然後,彼此的唇舌交疊。
  
  
  沉醉在充滿溫暖的交纏中,他的嘴角輕輕上揚著,
  
  他知道雲雀並不討厭自己這樣的行為。
  
  
  
  
  
  
  ╳
  
  
  
  
  
  
  抹去嘴角流出的血液,他知道自己太大意了。沒有事先看清楚對方的計謀,如今才會身陷這種危機之中。
  
  其實要說是危機也不太算,只不過是受了點輕微的傷罷了。
  
  肩靠著鐵皮搭建而成的遮蔽物,他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去,想看清敵方的一舉一動。
  
  
  一、二、三…可惡,怎麼還這麼多啊?
  
  細數著殘餘的人數,那是一群不怕死的莽夫所組成的自殺軍團,儘管見識到他那種一般人完全比不上的戰鬥技巧仍然不願退縮。而對方的首領似乎打著只要人多就能戰勝他的主意,儘管這是一點意義都沒有的行為。
  
  
  「真是的,清起來很累人呢。」他深呼吸,躲入暗處等待對方自投羅網。
  
  身上帶著傷口回去,一定又會被里包恩的苛薄給狠狠損一頓。他臉上帶著苦笑想著。
  
  獄寺應該會很擔心吧,山本八成會邊笑邊把急救箱拿來。
  
  希望骸不會二話不說就來血洗這個家族啊。想到這裡,心中有股淡淡的暖意流洩而出。
  
  
  還有就是…
  
  他的腦中出現了某個人的黑色身影,孤傲的身影。
  
  
  總覺得只要想到那人,身體就會湧出源源不絕的力量。
  
  儘管他只是面帶著微笑,額上舞動跳躍的死氣之火卻顯示出自己的心情。
  
  不過這也讓他想起了目前自己身處的地點,是絕對不容許任何分心或鬆懈的。
  
  
  
  正當因為納悶著為何敵人遲遲沒有動靜而再次探出頭時,他看到的是對方全軍覆沒的畫面。
  
  
  血海中站立著一個人,那抹黑與先前記憶不謀而合。
  
  那人發覺他藏身的地點,便朝著他邁開步伐。
  
  走到他的眼前,對方用溫柔卻不允許反抗的力道將他從地上拉起,手指扣住他精緻的下顎,直視著他。
  
  「受傷了?」有些粗糙的觸感撫過他唇邊,將原本停滯在那兒的血跡擦拭乾淨。
  
  
  「是啊。」他不太好意思地應道。
  
  
  對方不再說話,另一隻手探入口袋不曉得在摸索什麼。接著,一只鮮紅色的紙鶴從漆黑的袋內出現。
  
  
  「雲雀,這是…」眼中盈滿了訝異,他完全料想不到對方竟然會帶著這種東西。
  
  
  雲雀一聲不吭地將紙鶴塞入他的手中,繼續注視著他。
  
  過了幾分鐘,他開口,「不需要這種東西,想傷害你的人我會全部咬殺。」雖然雲雀說得如此簡單,裡面卻是充滿了濃厚的自責以及保護欲。
  
  
  正當他為這件事情感動的同時,雲雀又說了,
  
  
  
  「不過這是要付出代價的,綱吉。」說完就以自己的犬齒覆上他的頸項,微微施力。
  
  
  
  
  這種細碎的痛楚讓他感到無止盡的安心,以及一點點的,獨佔雲雀愛意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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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話說某天雲雀和澤田並肩走在彭哥列總部的長廊上,一位似乎是雲雀下屬的人經過他們。
  
  
  「雲雀大人,上次借你的摺紙入門有派上用場嗎?」
  
  「摺紙入門?」澤田訝異地問道。
  
  「首領,其實是上次雲雀大人問說有誰會摺…」那人的脖子上突然多了根金屬拐。「對、對不起!我失言了!」
  
  「怎麼回事啊,恭彌?」會意過來的的澤田竊笑著。
  
  「沒什麼,你先走吧。」只見雲雀的眼中透出再明顯也不過的殺意。
  
  
  
  
  今天彭哥烈又多了個壯烈犧牲的悲傷下屬,只因他的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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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最近雲綱中毒得很嚴重
  不過文章斷尾斷得更嚴重囧
  好不容易有篇文打到收尾了說(淚)
  話說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寫啥了
  裡面有好多搭不太上的地方啊…orz
  
  為了自己的眼睛著想奉勸各位別輕易踩進來
  以免傷到珍貴的視網膜噢(毆)
  
  那麼請不怕傷眼者入內
  
  2007/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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