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3/2014

[家庭教師/雲綱]課外輔導

  文章搬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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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的成績是怎麼回事?」手持潔白的紙張輕柔地晃動著。
  
  「呃、這就是…這個…」澤田僵直著身體正襟危坐,忍不住緊握放在膝上的雙手直到指尖泛白。
  
  「平均分數只有七十七,而且有一科還不及格。」視線再次掃過成績單,里包恩全身散發著不祥的氣息。
  
  「那那是因為藍波在考試的時候…」
  
  「不要找藉口,沒辦法在那種情況下安穩作答就證明你的程度還不夠。」里包恩打斷他的辯解,自顧自說下去,「虧我還特地使用危險程度三級的教學方式來上課,之前的進步都跑到哪去了?」
  
  「對不起…」毫無反駁的餘地,澤田喪氣地垂下頭看著自己的手。
  
  
  臥室陷入一片寂靜之中。
  
  
  緊盯著對方好一陣子,里包恩將無辜的紙張捏個稀巴爛扔到一旁的垃圾桶裡,才緩緩開口。
  「到下次考試為止,我會找個人每天中午跟你進行一對一教學,」他站起身來推開房門,「當然放學後還是我來教,你就好好期待吧。」然後扔下一抹詭譎地笑靨後,頭也不回地走出臥室。
  
  「一對一…教學?誰啊?」被獨自留在原地的澤田納悶地喃喃自語。
  
  
  「不對啊!這麼說以後我都沒有午休時間了嘛!!」稍後才發現這件事的他揉著已經夠亂的髮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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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代首領,我們去樓頂吃午餐吧!」學校的喇叭才發出鐘聲不到一秒鐘,獄寺老早就抱著買來的午餐等在澤田的座位旁。
  
  「阿綱,今天老爸讓我帶了特級壽司喔。」山本則是不慌不忙地從背包中拿出沉重的餐盒,真讓人懷疑裡頭到底裝了幾人份的食物。
  
  「啊…抱歉,今天開始我不能跟你們一起吃午餐了。」澤田用愧疚的眼神看著略為吃驚的兩人,雙手合十說著,「上次段考分數太低,里包恩要我每天中午去課外輔導。」
  
  「上次段考?阿綱那樣的成績還太低啊?」
  
  「都是那隻可惡的蠢牛害十代首領沒辦法專心作答!」
  
  「沒關係啦,雖然這是事實…」澤田連忙阻止嵐之守護者想要做掉同伴的念頭。
  其實只要想到是藍波害自己的落到這種下場,連他也難免感到心情鬱悶,「那我先過去了,你們兩個就先吃吧。」打起精神準備迎接之後的課程,澤田整理完該準備的文具後直接離開了教室。
  
  「十代首領…」不要丟下我跟這個笨蛋一起吃飯啊…
  獄寺依依不捨地望著他離去的身影,內心哀傷的吶喊卻無法傳遞到對方耳中。
  
  「欸。」
  
  「什麼啦?肩胛骨棒球!」不滿有人打斷自己的凝望,獄寺蹙眉瞪著他。
  
  似乎已經對這種莫名其妙的雜燴稱號習以為常,只見山本將便當安置回原位,用手指比著門口。
  「我說,
  
   我們也跟去看看吧?」
  
  
  
  兩人對望。
  
  
  
  
  
  
  
  
  
  
  
  
  「我看看,第五校舍一樓轉角…」
  
  橫越了整個操場,陸續經過一、二、三、四校舍,這裡是平時絕對不會有人經過的偏僻地點,靜謐的樹林讓附近看起來活脫脫就是個世外桃源,悅耳的鳥鳴及新鮮的空氣較人不可置信這裡仍然在都會區裡,並盛高中校園的一角。
  邊懷疑著為何一所高中會大到這種地步,澤田踩著緊張的步伐在土地上移動,他從以前就聽說過第五校舍是不能隨意進出的,不論是什麼樣的人,只要進去了就沒人有辦法保證能直的走出來,連老師們也不例外。
  
  是說以前國中的時候似乎也有類似的地方…怎麼突然想不起來是哪裡來著?
  澤田歪著脖子,貌似苦惱地回憶著。
  好像叫作應--…
  
  
  「應接室!我想起來了,是雲雀學長的應接室!!」
  
  之所以會突然記起這件事情,並不是因為澤田的記憶力特別突出,也不是因為他的腦子突然開竅了,而是這三個字正好端端地出現在他眼前。
  
  應接室。
  色彩鮮豔的告示牌高高地懸掛在第五校舍一樓轉角的教室入口處上方,明確地告知來人「此路不通,通則咬殺」。
  而這個牌子甚至與所有者本身有著相當的威力(威脅效力)。
  
  「沒搞錯吧,我要在這裡接受輔導?」似乎這幾個字眼早在他國中的時候就成為最大的夢魘,澤田以食指壓住眉間,努力回顧著里包恩告知的地點。
  
  『明天中午到第五校舍一樓轉角,你的指導者會在那裏等你。』
  
  「的確是這裡…難道要幫我補課的人是雲雀學長?」臉上掛著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充分顯示出他現在的害怕,「應該不可能吧?搞不好只是借用場地而已…沒錯!雲雀學長怎麼可能會願意做這種事呢!」
  完全的自圓其說,澤田找了個無法自我說服的說詞,而且其實他的內心非常明白一件事,
  
  雲雀學長不可能將應接室借給外人使用,這是個大前提。
  
  怎麼辦…要進去嗎?可是如果搞錯的話我會完蛋的!還是直接回去?不行,這樣會被里包恩給處決!
  站在應接室的大門前(兩公尺半的拉門就一間辦公室而言的確很大)猶豫不決,這種兩難的處境讓澤田無法立刻做出判斷,只能抱著手上的教科書在原地打轉。
  在還沒有任何心理建設的情況下,那道門唰地應聲滑開。
  
  「你還要在外面晃多久?」雲雀細細瞇起狹長的鳳眼,用無機質的視線掃視著眼前全身冒冷汗的人。
  
  「雲雀學長!」澤田立刻以標準的童軍禮立正站好,挺起胸膛,下顎往內縮,雙手貼緊褲縫,腳尖成四十五度微張,他發誓上課時從沒執行得如此正確無誤。
  
  「快滾進來,否則咬殺。」懶得替對方的立正姿勢打分數,雲雀放開門把讓出一條路來讓他通行,自己則率先坐上沙發。
  
  「好的。」匆忙的舉動讓他幾乎是摔進應接室,澤田腳步不穩地跌坐在雲雀對面的位置上,手中的講義順著地心引力灑落一地。「哇啊啊啊!…」為自己的失態感到羞恥,澤田連忙伸手撿起滿地的筆記和文具,將它們堆到兩人中間的玻璃桌上。
  
  雲雀並沒有出手幫忙,只是無語地注視著他的忙著收拾的一舉一動,雙眼沒有片刻從澤田身上離開過。
  其實到剛才打開門扉這個動作為止,外面的聲音就證明了他所等待的人早已到來,但是對方的躊躇以及擔心受怕卻令雲雀感到不甚高興。
  所以他才忍不住自己走出去迎接澤田,雖然這似乎讓對方深感恐懼。
  
  看著澤田順利整理完畢而鬆口氣的畫面,雲雀沒察覺自己唇邊泛起了輕柔的笑意。
  「那麼我們開始吧。」順手拿起桌上的某張期考考卷審視一番,「這種沒有程度的題目也能寫錯?上面還畫了連幼稚園都不如的塗鴉?」似笑非笑的低沉聲響從他喉間傳出。
  
  「唔-…」藍波,你今晚給我等著瞧。
  羞紅了雙頰,澤田當下真想找個洞鑽進去冬眠。
  
  「…算了,」仿若沒有注意到對方的反應,雲雀將題目卷擺回桌上,「總之先從錯的地方開始吧。」指著其中一張畫滿難看插圖的考卷準備開始講解。
  
  「嗯。」有點訝於雲雀學長情緒切換的速度,澤田頷首,認真地聆聽著。
  
  「這種題目的解題技巧,只要套用最基本的公式就能…」
  
  
  
  
  
  
  從靜謐的第五校舍,時間悄悄地流逝,轉眼間,響起的鐘聲為午休畫下了休止符。
  
  
  「明天再繼續。」隨意地幫對方收拾物品,雲雀將所有的題目卷塞到澤田手上。
  
  「好的,今天謝謝雲雀學長的指導,」懷抱著似乎比來時更多的紙張,他顯得有些搖搖欲墜,「明天也要麻煩了。」
  習慣性地說出有禮至極的道謝話,澤田穿過雲雀替他拉開的門走向回教室的路上,「明天見,雲雀學長。」臨走前還不忘招呼對方。
  
  雲雀斜倚在雪白的牆垣上,直勾勾地盯著澤田的背影,
  
  
  「…明天見。」微弱如耳語的話在他的身影消失後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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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試用的感覺如何?」啜飲著永遠不會遺漏的嗜好飲品ESPRESSO,里包恩優雅地使用著澤田房內的小茶几組。
  
  「咦?是指雲雀學長嗎?」邊埋頭奮戰家庭教師所出的作業邊回顧著今天的授課情形,澤田用原子筆的尾端輕戳自己的臉頰,「我覺得…雲雀學長的教法還蠻好懂的,雖然一開始有點害怕是真的啦…」但是不必提心吊膽擔心爆裂物的威脅。
  後面那句話他沒補上,因為小命會不保。
  
  「是嗎?那你就好好努力吧。」里包恩放下手中已經涼掉的咖啡,瓷器隨著他的動作而撞擊出聲,「這題寫錯了。」按下遙控器的按鈕。
  
  
  
  今晚澤田家的臥房依然熱鬧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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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取了之前的教訓,澤田這次學會用隨身背包裝帶自己的東西。
  「那我先走囉,山本、獄寺。」用少有的開朗笑容對著兩人揮手,他的心情似乎顯得很不錯。
  
  「去輔導有這麼開心嗎?」山本腦袋歪一邊望著對方離去。
  
  「我哪知道!這次一定要跟緊,動作快點!」
  
  
  看來上次似乎是跟丟了。
  
  
  
  
  
  
  
  
  
  
  
  
  「你好,雲雀學長。」
  
  「嗯。」
  
  
  這種相處模式似乎已經在這幾天形成了一種習慣,兩人之間的(或說是澤田單方面的)尷尬氣氛不知不覺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澤田不慌不忙地坐在雲雀身邊--雲雀跟他說這樣比較方便教學--坐下,從前的惶恐不翼而飛,對現在的他來說這件事情是相當輕鬆愉快的。
  
  按照往例,兩人開始了今天的授課內容。
  
  
  
  
  
  
  課程順利地進行著。
  
  
  「什麼啊?為什麼十代首領會在這裡接受輔導?」離應接室不遠處的樹林中傳出獄寺的聲音。
  
  「難不成高中的應接室也是雲雀在管理?」山本接在後頭興味盎然地問著。
  
  「走進點看!」
  
  盡可能地減少移動時衣物的摩娑聲及腳步聲,他們鬼鬼祟祟地靠近窗邊。
  
  
  
  兩隻蟑螂。
  
  
  
  
  
  
  「解解看這題。」解說暫時停歇,雲雀指定參考書上的某道試題要澤田解答。
  在身旁的人將注意力集中在解題上時,他瞥了一眼位在沙發正後方那道微微開啟的窗戶,突然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出現在雲雀俊秀的臉龐上。
  「澤田綱吉。」雲雀將頭靠在澤田肩膀上,用那富有磁性的聲線輕喃著。
  
  「啥!雲、雲雀學長?」自己的全名被突如其來地喚著,耳邊的熱氣讓澤田的側頸泛起了少許雞皮疙瘩。
  不好的預感讓腦中的警鈴大作大響,彭哥列的血液告訴他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無可挽回的事情。
  
  「你的吸收力還蠻不錯的。」依然故我,雲雀絲毫沒有要離開對方身上的意思。
  
  「所以…?」冷汗爬滿了背脊,澤田試著往後移動,卻發現身體不知何時已被牢牢地鎖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要不要學點別的東西?」扣住他的下顎,雲雀強迫澤田直視自己。
  
  「嗄?」
  
  
  
  
  
  
  「別壓在我頭上,我看不到!」窗外獄寺用氣音對著頭頂上的山本小聲罵道。
  
  「抱歉抱歉,我讓開就是…」山本的話沒了下文。
  
  「喂,你幹麻突然呆掉啊!看到什麼鬼…」獄寺的話也沒了下文。
  
  
  從窗戶那裡的角度可以很明確地看到裡面的人正在進行感情交流,而且是用嘴對嘴的方式。
  雲雀以自己的右手支持住澤田的後腦勺以阻止他後退,左手則禁錮對方的雙手手腕,不給他任何反抗的空間。
  
  「…囧!」山本和獄寺的腦袋串成直排僵在窗口。
  
  時不時地變換角度,雲雀越吻越加深入,偶爾短暫的分離還看得到細碎的銀線牽連在兩人的唇舌間,藕斷絲連。
  澤田的雙頰漸漸換上艷麗的紅潤,恢復自由的雙手不自主地環上雲雀精瘦的肩膀。
  
  「…~~!…」震驚到無法言語正是獄寺現在的寫照。
  
  雲雀輕輕俯身讓對方躺倒在沙發上,椅背遮蔽了窗外的視線,偶爾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中還夾雜著澤田有些無法自制的低吟聲。
  
  「~!--!!雲雀恭彌你這混帳在對十代首領做什麼!!」終於忍無可忍而爆發的火山在山本無法阻止的情形下破窗而入,雖然山本似乎也沒費多少力去阻止。
  玻璃碎片滿布在地上,獄寺沒理會鞋底被踩得嘎扎嘎扎的危險物品,直衝向雲雀和澤田的所在位置。
  
  好吧接下來的畫面讓他的鼻血不小心噴出來了,同學你的鼻黏膜好像有點脆弱喔。
  
  
  「…獄、寺…?」以手肘支持著身體的澤田用迷濛渙散的雙眸注視著他,制服上的鈕扣限制完全被解除,全開的衣襟失去了蔽體的功能,倒成了披掛在後的披風一件。
  
  重點是,他身上多出不少斑點似的紅痕。
  
  看著滿地的鮮血,雲雀用自己的外套蓋住澤田的身軀不讓獄寺繼續分享他的專屬。
  「偷偷摸摸地在外頭幹什麼?」金屬拐從袖口滑落至掌心,反射的銀光替主人增添不少嗜血性。
  習慣性地舞動著熟到不能再熟的武器,雲雀渾身上下寫滿了陰釐,只見他的右拐就要往獄寺臉上招呼而去。
  
  鏗鏘一陣,刀光劍影,手部的動作停滯在一把武士刀前方,輕微的顫動讓彼此的武器咯吱作響。
  「獄寺,你沒事站著讓他打做什麼啊?」山本以隨身攜帶的變形刀架住雲雀的攻擊,順勢將身後呆愣住的獄寺推向一旁。
  
  「咦?啊對!十代首領的事情比較要緊!首領你沒事吧?」從鼻血海中回過神來,獄寺繞過對峙中的兩人跑向沙發上的澤田。
  由於這次他有先做好心理準備,加上某人大衣的鼎力相助,獄寺總算是沒讓鮮血再度從鼻子裡流出。
  反倒是沙發上的澤田綱吉陷入了迷茫之中,他的眼神失焦渙散,滿臉通紅地不曉得在想什麼。
  「十代首領!十代首領?」獄寺使勁地搖晃澤田的肩膀,想將他拉回現實世界。
  
  「是獄寺啊…」好不容易瞳孔總算是找回焦點,澤田輕輕眨著水氣滿載的雙眼看著對方,「我怎麼…你怎麼會這裡?」不小心放開手中緊抓的衣物,雲雀的制服外套應聲滑落。
  感覺到胸前一片涼意,澤田低頭一看,「咦?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血液在瞬間回流至腦部,他的頭熱到能烹調料理的程度,而且還不忘往沙發內部縮,想遮掩住衣不蔽體的自己。
  
  「首領,剛才雲雀這死小子對你--對你做了--…」獄寺的臉也跟著一起冒煙。
  
  一直跟山本在旁邊僵持不下的雲雀見狀,也沒顧及原本充滿殺意的氣氛就收起拐子扔下對手不管,踏著輕鬆的步伐走到澤田身旁。
  「等會再繼續。」他毫不費力地用公主抱法抱起澤田,緩慢而綿延地吻著縮在自己懷中的人,從右眼、到左頰。
  
  感覺到溫柔的情意流進心頭,澤田乖巧順從地點點頭,又再往雲雀溫暖的胸膛靠近。
  雲雀顯然是對這種反應感到相當滿意,他把玩著柔順的褐色髮梢,並維持著環抱的姿勢走出應接室。
  
  
  獄寺再一次反應不能。
  
  而山本只得默默地收起已經變回球棒的變形刀,拍拍獄寺已經石化的肩頭。
  「這筆帳,我們下次再算。」他漾起一抹清淡爽朗的笑容,瞅著緊閉門扉的眼中卻不見任何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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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雲雀看著枕邊已睡去的人兒,他輕撫對方細緻的肌膚。
  
  
  「你好,雲雀。」窗台上站了一個黑色的身影,名為阿爾柯巴雷諾的彩虹嬰兒之一。
  
  「哼,這下倒換我欠你人情了。」與說出來的話相反,雲雀輕描淡寫反倒像是在描述一件事不關己的事情。
  
  「這是無所謂,只要你能服從於彭哥列。」里包恩壓低帽沿笑道。
  
  「…」沉默不語。
  
  
  良久,他微啟唇瓣,
  「我不會服從任何東西,只會跟隨名叫澤田綱吉的男人。」雲雀的瞳眸嶄露獨佔性,嘴角則是勾勒出顯而易見的,那股深沉凝重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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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筆者廢言區
  
  基本上我私心設定雲雀的成績應該不錯,而且不是用暴力換來的
  應該比較偏向頹廢型天才的人種吧(話說他不是頹廢,是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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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這到底是什麼啊這是!!
  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毆打)
  不知不覺間文章走向整個歪斜掉了!
  
  總而言之還是請各位慎入
  

  2007/0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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